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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无效,昨晚没吃着肉的人势必要亲够本。

陶青鱼晕晕乎乎想,他男人好像很喜欢这种带着点儿莫名强制的动作。

不容他多想,陶青鱼受不了急吻,眼睫上又沾染了湿意。吻得情动时,陶青鱼还以为今日别想出去了。但方问黎却就此收手。

陶青鱼被他裹着,像被束缚在蚕茧里。

耳边心跳声急切又热烈,他抿了抿有些麻木的唇,仰头看着男人。

眼睫水润,含着一抹春色,不过更多的是疑惑。

方问黎则低头,鼻尖贴着他鼻尖。像吃小鱼干的大猫,有一搭没一搭地又来叼他一下。

陶青鱼看着看着,忽然就笑了。

方问黎用淡定的声音说着幽怨的话:“夫郎好狠的心。好不容易休息一日,夫郎放着为夫不守着,偏要去守那东西。”

陶青鱼抬腿往他身上一搭,与他头挨着头,懒懒道:“听听你说的什么话。哪有人把自己跟黄鳝来比较的。”

两人呼吸近在咫尺。

方问黎看着那红润晶莹的唇瓣,又克制移开。

“为夫说的不对?”

“夫郎从昨日回来就念着那东西,眼里半点看不见我。负心郎说的不就是夫郎。”

陶青鱼鲜少听他这么说话,换个性别,就是活脱脱的深闺怨妇。

他看着方问黎。

然后肩膀一抽,趴在他胸口闷笑。

笑着又憋不住,变成了哈哈大笑。

方问黎轻叹一声。

他手指张开,虎口抵着哥儿下巴,拇指压着他侧脸,低头压下去。那令人脸热的笑声顿时被呜咽吞没。

他反而勒住人的细腰,亲得更狠。

他发现,他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