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鸡蛋、烂菜叶,甚至是粪水通通往赵成鹏身上去。曾今高高在上的县令大人,现在也成了过街老鼠。低头缩着,动弹不得。
白谨养好伤后, 跟着白正申回江阳府。
走的那一天,细雨绵绵。
方问黎撑着伞将人送到县城门口。
青衫衣摆沾了水滴,透着点点神色的湿痕。但不碍方夫子表面的从容与沉静。
遭了这件事, 白谨沉稳许多。
他冲着方问黎拱手, 道:“夫子, 我们走了。”
方问黎点头。
白正申拍拍他肩膀道:“若不然, 今年也下场?”
方问黎道:“不了。现在这样挺好。”
白正申可惜,好生生的一根苗子, 被的爹娘逼得不愿意再长!
偏生他再气再可惜, 甚至想帮一下也无用。
他无奈点头, 又道:“鸣水县的新县令过不了多久就会赴任, 县里的事儿,若可以还是帮忙看着点儿。”
方问黎道:“方某一介书生, 并无这般能耐。且下一任县令也比不会像之前的那位。”
见他说不通,白正申也只能叹息。
“罢了罢了,那你便好好教你的书,多给我江阳府培养些人才。”
方问黎笑道:“这是自然。”
“你啊……”白正申哭笑不得,他道,“不送了,我们就先走了。”
“白叔慢走。”方问黎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