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不要再讲了。”

说时迟,那时快。

宋寅问:“护士姐姐,怎么听起来好吵啊,是有人吵架了吗?”

头顶又忽然冒出来一颗粉红的桃心。

【快走,我小时候看过不少港城片子,很多老板有黑道背景,三言两语不合就要拔枪对射,惹不起,根本惹不起。】

这一颗桃心气泡,在护士疯狂地摇头之下,轻飘飘地吹向了牧泓薄面前。

这次可抵赖不了了吧?

小护士唯恐这些衣冠楚楚的少爷们说出不该说的话,连忙挡在宋寅面前,尴尬笑着朝牧泓薄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会出洗衣费的。”

牧泓薄仿佛不用自己说话,他身边总会围绕着各式各样的人,这些人完全是他的嘴替,难听的,好听的,逆耳的,都会有人说。

“你这个小姑娘可真有意思,明明就是你们弄出来的诡,怎么好意思硬着嘴不承认?”

“话说,你是什么身份?还有,你是什么人邀请来的?你后面那个是哪家的少爷?怎么没见过?”

“喂!”一个脾气暴躁的少爷准备用脚蹬一下宋寅的轮椅,张牙舞爪讲,“事情闹成这样,你居然还敢装死?!我早看出你小子跟那些碰瓷的一样,长得丑你花样挺多的!”

他的脚刚踢起来,牧泓薄转身回眸递给他一击幽暗的眼神。

那暴躁少爷立刻认怂,不敢试图再往小植物人的轮椅上踢第二脚,原地杵着呆若木鸡。

宋寅看不见,听得清,心里微微慌乱,“护士姐姐,总不会是我的轮椅碰到人了吧?我怎么感觉这些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靠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