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流解释，“小寅去上班，中午一定能让你看见。”

植物人还能上班？

牧夫人淡笑：“他在医学院的陈列馆还有兼职？”

牧清流准备回答，恰好头顶的火焰龙王爆裂，飞迸起一片细碎的火星。

烫男人从不回头。

牧夫人笑意欲深，探手捏了捏儿子的脸颊，也不再提令人厌烦的话题，转而道，“谢谢清崽为了迎接妈妈，还特意准备鲜花和烟火秀。”

转身单手勾住儿子的手腕，“先不说其他的了，让妈妈先去瞧瞧你的安乐小窝。”

植物人媳妇等有空再见。

牧夫人无论飞往哪个国家，都从来不随身携带任何行李。

牧清流的秘书依照她的尺寸，早已经将最新款的各种裹身裙、珠宝首饰、化妆品购买齐全。

等两人顺利返回牧家，家佣已经替牧夫人整理好最舒适的房间。

牧夫人落地必须要先梳洗打扮，将穿过一次的旧衣服随手扔掉，替换最新款高定裹身裙，画了端庄大气的妆，折腾两三个小时，才从屋子里再次出现。

牧夫人知道儿子平常不是爱窝在书房，就是搞一点奇奇怪怪的东西。

地下室一直是牧清流的禁区。

从小到大。

牧氏夫妻虽说给了牧清流足够的私人空间。

不过女人的好奇堪比猫儿。

牧夫人有时候甚至觉得，儿子的地下室里总不会陈列一些风干尸体，或者搞一点足以摧毁整座城市的液体炸弹吧？

牧清流在她洗漱换装的几个小时，准确判断出宋寅该下班的时间，驱车将小植物人接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