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贺留下纸条后,其实暗自也给父亲通了气,毕竟他怕得罪了全部的宋家人,在父母面前还是要保持一定的信誉。
他说自己是真的要出国去留学,每周也会跟父母联系报平安。
再三叮嘱不要得罪牧清流。
如此直白的解释已经非常鲜明。
宋清许生意场上驰骋多年,该有的人情世故都参透得深入骨髓。
今日留一线,来日好相见嘛。
见宋贺的父亲母亲只是唉声叹气,一点也不主动站起来挑起大梁,宋老爷子不由慨叹。
早知生这么多一点用也没有,当初就应该计划生育掉才对!
宋老爷子舔着一张老脸,应笑说,“今天恐怕要等久了,不然这样吧,牧总,今晚您先回去,等明天有了宋贺的消息”
“确定明天就会有消息吗?”牧清流终于放下手中的工作,“我真的很失望,真的。”
他风轻云淡地两句话,反倒如两击重拳,凶悍地砸向在座的每一个人的头顶。
宋老爷子的嘴角抽了抽,看来今天确实是失误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不管谁拿着宰鱼的刀,这个人都绝对不该是牧清流。
宋老爷子明显矮人一头,把一张老脸皮吹得硬邦邦的,强行谄媚问。
“牧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吧,宋贺这孩子居然惹下如此的滔天大祸,我作为一家之长,确实应该承担起一切的罪责。”
“这世间凡事都有个商量,您看,我们宋家能从哪些地方弥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