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笑,就露出一口焦黄的牙齿,看上去难看极了。
刀疤脸也不顾其他人的神色,自顾自将那对玉佩连带着织绡锦揣进了自己怀里,开始盘算把这东西卖了之后可以用这钱去多少地方挥霍。
越想,他脸上的笑容就笑得越灿烂,更加恶心了。
沈篾懒得去看,干脆在自己能探查到的范围内转了一圈,这么看了一圈下来后,他终于知道自己之前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地方很奇怪了。
因为这里的女人地位很低,所有男人都将这里的女人当作牲畜一般对待,而且,这里很多女人的口音都不是一个地方的。
不同地方的女人远嫁到一个地方可能还算正常,但若是一个又穷又偏的地方就不正常了。
看到这些,沈篾的心底逐渐浮现出一个很坏的猜想。
等到他再一转角看到的眼前的情况时,心底的那个猜想就被证实了。
只见一个高台上,三四个女人被关在又窄又小的牢笼中,脖子上还拴着沉重的铁链,就像是动物一般,不得不以憋屈的姿势缩在笼子里瑟瑟发抖,用惊恐的眼神打量四周。
站在高台上的一个男人打开了其中一个笼子,扯着女人脖子上的铁链,将人连拖带拽地从笼子里拉了出来。
高台下熙熙攘攘围满了人,他们死死盯着笼子里的那些女人,眼中的贪婪和邪欲近乎化作实质。
那女人被拖出来时,害怕极了,嘴里止不住地叫嚷着:“别、不要……我父亲很有钱!求求你放了我,我父亲可以给你们很大一笔钱!”
男人大抵是被吵得烦了,往女人的脸上连抽了好几个巴掌,女人被打得站都站不住,一个踉跄就摔倒了地上,怯懦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脑袋,害怕被人再踢上两脚。
男人见她老实下来,脸上的表情也好看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