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秦凤楼牵着回到床铺前,回过神,人已经赤条条窝在被子里了。
“……”
一番折腾,再次醒来又是天明。睁开眼,秦凤楼依然懒洋洋坐在火塘前,面前依然是一锅热汤。这画面眼熟到他以为自己进入什么时间循环了!
柳白真头晕脑胀地爬起来,饶是他年轻力壮,连着荒唐两晚也不得不投降。
妈呀,真不行了。
昨天他起床,腰不酸腿不疼,活蹦乱跳。今日他起来,腿也飘,腰也塌下去了,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虚”。要是照个镜子,里面的人八成挂着黑眼圈,一看就那啥过度!
他死鱼眼看着依然比他早起的某人,浑身散发黑色怨气。
“你知不知道老是如此会早死?”他沙哑绵软地怒斥。
秦凤楼噗嗤笑了:“知道,一滴……”
“够了够了!”柳白真悲痛地打断他,扶着腰爬起来去洗漱。
某人的大笑声清晰可见,绕梁不绝,他愤愤地低头去掬水洗脸,洗着洗着,动作渐渐慢下来。
奇了怪了,秦狗虽说爱在言语上逗弄他,但并不是嗜/欲的人,为何到了万山城才两天,夜夜都要缠着他?
倒不是说这样不正常,只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头。
他脸上挂着水,表情严肃地想,以前他与秦凤楼同床,对方最多也就比他早醒那么半小时,而且还会躺着闭目养神。
这两天呢?
他一睁眼,秦凤楼就已经坐在火塘前,说是起得早……谁知道是睡了又起,还是根本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