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真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瞅着他,表情很严肃。
上一秒孤独,下一秒发/情,怎么做到的?
“作甚这样看着我?”秦凤楼吃吃笑起来,伸手把青年拽到自己怀里,滚了半圈,就将人完全笼罩在自己身下。
他亲昵地蹭着柳白真的鼻尖,鼻息相触,“陪我玩,好不好,好不好?”
柳白真被他蹭得浑身都软了,心也软了,就一个地方硬。
“玩玩玩,”他大方地摊开四肢,纵容道,“谁叫你是我娘子嘛!”
秦凤楼眸色猛地加深,俯身狠狠叼住他的喉结,含糊哼笑道:“娘子草相公,天经地义……”
两人在夜色遮掩中,在火塘旁起伏翻滚,热汗淋漓。
不知过去多久,也许是一更天,或者更晚,火塘边依然没有停歇。
柳白真伸手想去拽衣服,汗湿的手在竹制的地板上打滑。他喘着气往前挣扎,下一秒,劲窄的腰被一双大手野蛮地拖了回去。
火炉似的躯体沉重地压着他,大掌贴着往下滑,无止境地起伏,挥汗如雨,每一滴汗落到他的身上,都烫的好像岩浆似的。
他呜咽地贴着地面,皮肤已经快要融化,无法再多承受一分。
“够了——”他哭道,“我,我已经好了。”
“男人怎可如此轻易就好了?”秦凤楼黏糊糊地贴在他颈侧蹭着,低沉地嘲笑他。笑声震动着连到某处,让他不由崩溃地以头抢地。
他边推边骂:“老子真好了!一滴那啥可是十滴我的血啊啊啊——可——可持续发展!”
“你娘子我还没好……长夜漫漫,相公可别想逃……”秦凤楼随手就抓住他软绵绵的手,还在掌心慢慢亲了几下,引发身下人持续地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