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用几人都不由自主地凑过去,几乎要贴在柳白真的背上。他们的呼吸打在青年的皮肤上,灼热黏腻,柳白真剧烈地颤抖起来,脸色刷白。

好恶心……

“让开!”

郑郡粗暴地推开他们,恶狠狠地瞪着他们,“滚出去,宝图也是你们能看的?!”护卫便把其余人都推搡开,包括何用和王之封。

何用气得脸都扭曲了,无奈他在主上那里没有郑郡得用,只得忍气吞声居于下首。

“走!”他咬牙道,带着人退到了地牢外。

他垂下床帐,这才有闲情逸致好好欣赏手下这幅局部的山水图。他用手重重地捻过那些山川河流的墨色线条,一条最大的河流沿着脊柱往下,又蜿蜒向了右边那枚玲珑的腰窝。

这可不光是一座山和一条河,这是整幅山河图的重心,也是暗示藏宝所在部分!

郑郡感受着手下奇妙的触感。

线条隆起处摸上去十分崎岖,但线条之间却还十分光洁柔滑,按压下去弹软有力。这一点又与女子大大的不同。

他欣赏着这幅秀美俊逸的纹画,若有所思。

人皮地图,他已经拿到了两幅,拼起来才发现不过四分之二。不过这么一对比,人皮一旦离了体,就开始骤缩变色,虽然摹画下来,于藏宝图的功用倒是没什么影响,但作为收藏,就不免令人遗憾了。

主上只要藏宝图,人却没提。

郑郡又拿掉了青年嘴里的布条,仔细地打量他。对方被摁着头和手脚,一头黑发凌乱的散落在颈子周围,五官格外秀致。虽然双目紧闭,但赏那轻颤的睫羽也别有意趣,软唇狠咬,那一抹嫣红显得分外惊心动魄。

越是表情屈辱,便越显得清纯动人。

他一时心动,手下的动作就暧昧起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