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她就想起自己上山的目的,转身将香囊往上举了举,“我觉得我已经学会了绣香囊。”
许君赫顺手将香囊接下,细细看了一遍,忽而笑了一下。
他不说绣得好还是不好,只一个笑容纪云蘅是看不明白的,便疑惑地问他:“你觉得如何?”
“不如何,这东西若拿去送人,还差得远。”许君赫将香囊握在手中,“你只不过学了一点皮毛,就敢说自己学会了?”
纪云蘅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耳朵,心想也是。
刺绣这门技艺里的门道多了去,她只是用最简单的手法绣出了简单的图案就说自己学会了,确实有些自傲。于是她道:“那良学可以再教我一些吗?”
“当然。”许君赫随口答应下来,“也不能让你白跑一趟。”
纪云蘅瞧着他的脸,见他面上虽没有明显的笑意,但眉眼呈现出相当放松的姿态,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前两日他生气离去的事,仿佛在无形之中消弭,纪云蘅无法得到他是为何生气的确切答案。
她就这么悄悄摸摸地观察了他两眼,然后被逮到,许君赫道:“鬼头鬼脑地偷看干什么?”
纪云蘅小声反驳道:“我没有偷看。”
许君赫没有追究,转身让人上了些甜茶和糕点,随后找出先前他练习绣香囊的东西递给纪云蘅,“用这个绣,我在一旁指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