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许君赫开口。
“确实有另有人探查过抱月斋的地底下,恐怕也是在寻找那些女孩。”殷琅低声道:“与柳姑娘动手的那个人也并非抱月斋的人,贺尧跟了一段路,发现他离开抱月斋之后就脱下了酒楼下人的衣裳,埋在了地里面。”
“柳今言。”许君赫慢声道:“游阳的舞姬,想做什么呢?”
“可要让贺尧去查查她?”殷琅问。
“没用,查不出来的。”
许君赫睁开双眸,嘴角挑了一抹讽笑,“她不是寻常瘦马,游阳那边的人为了培养她下了很大功夫,自然不可能让你查出她的来历和过往。”
“那眼下该如何?”
“且先观察着,不必急着打草惊蛇。”许君赫将话题一转,又问:“先前让贺尧查的那人,可有消息了?”
“尚无。”殷琅叹道:“年岁隔得太久,要查起来当真不容易。”
许君赫沉默不应,又闭上眼睛像是睡去。
许久之后,他才慢慢开口,语气轻缓,“我们等了很多年,不差这一时。”
纪云蘅将柳今言送回去之后,就自己往纪宅走,摇晃得马车让她昏昏欲睡,她就歪在车壁处,身子不施加力气,随着马车的颠簸东倒西歪。
正当她快要睡着时,马车忽而缓缓停了下来。
纪云蘅以为是到了,赶忙兴高采烈地推开马车门,却见周围并非纪宅处,而是在较为僻静的街边停下了。
纪云蘅赶忙又回到马车里,探出一个脑袋问,“怎么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