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公子说:“我这里没酒。”
顾桑微愣:“我去买。”
说完,便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顾桑带着两壶酒回来,一壶上好的杜康酒,一壶果子酒。
杜康酒是文殊公子喝,果子酒是给自己所买。
面具遮脸,她虽瞧不出他的脸色,但她知道他的心情不大好,可能非常不好。
杜康酒性烈,她怕喝醉,果子酒不太醉人,倒是可以陪着恩公小酌两杯,以解忧愁,权当谢了他的救命之恩。
她倒了一杯杜康酒,递给文殊公子,又给自己斟了杯果子酒。
文殊公子闻着酒味,莫名低笑了一声:“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这杜康酒倒是应景。”
说罢,一饮而尽。
有了酒,文殊公子便不怎么搭理顾桑,自顾自地喝着闷酒,五六杯酒下肚后,已有了微醺之态。
顾桑虽不像文殊公子那般喝闷酒,但想到女主心中未免有些惆怅,她捧着酒杯,时不时地轻抿两口,果子酒带着点甜味,发现味道不错,又给自己续了一杯。
她不是贪杯之人,对于不太相熟的人又存有戒备心,毕竟文殊公子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虽然文殊公子救过她,感恩是真的,不相信也是真的,顾桑告诫自己只许喝三杯即可。
喝完第二杯,正要给自己续第三杯时,文殊公子却忽然伸手端过她手中的酒杯,往里斟满杜康酒,继而将酒杯放回她手边:“尝尝这个,说不定比果子酒更应你的景。”
她才没有愁到需用烈酒解闷的地步。
顾桑微蹙眉头,手指摩挲着酒杯的边缘,随即抬眸一笑:“好,我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