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快半月了,果然是只笨鸟。”顾桑哼唧道,“来, 把你会的说来听听。”
鹦鹉鸟头一昂:“坏女人,坏女人啊!”
顾桑黑着脸, 问梅沁:“谁教的?”
梅沁赶忙摇头,说:“没人教它说这些话,奴婢都是按照三姑娘的吩咐教它诗词,许是以前在外面学会的。”
鹦鹉原本被鸟铺老板挂在门口,人来人往的,怕是听了许多乱七八糟的话。
“那就是欺软怕硬了,你敢当着大姐姐面叫她坏女人么?”
顾桑抬手抚摸着鹦鹉背上的羽毛,动作又轻又柔,也许是挠到了小家伙的舒适点,小家伙逐渐软下姿态,炸起的羽毛也变得柔顺下来,由初时的抵触抗拒完全转变为享受的模样,顾桑却悄悄捻起一根羽毛,正待用力拔下时,小家伙的鸟脑袋就蹭到了她手心,颇为依赖和亲昵。
她动作一顿,便将它抱在怀里,点了点它的脑袋:“这次就饶了你。”
顾桑又抓起一把鸟食喂它,小家伙本就没吃饱,歪着脑袋望了望她,就忘我地啄食。
不就驯服一只会说话的鸟吗?
她喜欢挑战,也有的是耐心。
顾桑换了种怀柔的方式,不再说什么炖鸟的恐吓话,而是先跟鹦鹉培养起感情,小家伙喜欢被人顺毛,那她就多顺顺,一抬手的事,动物跟人一样,想让它信任你听你的话,威胁是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