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师、犯、上……”

四个字从微张的红唇中吐出,谢无衍垂眸,单膝跪下,哑声道:“弟子知罪,请楼主责罚。”

哟哟哟,不说弟子不敢,而是说弟子知罪,请楼主责罚?真是出息了!

“那就罚你离本座远一点,做得到?”

谢无衍袖笼之下的手缓缓收紧,抬眼对上顾青宴戏谑的目光,很实诚的说:“做不到。”

“那你有什么做得到的?”顾青宴俯身,挑起他线条优越的下颌。

谢无衍直勾勾的看着顾青宴,“侍奉楼主。”

白嫩的指腹在男人下巴上摩挲,顾青宴挑眉,“就这么喜欢给本座当牛做马?”

“无衍生是楼主的人,死是楼主的鬼。”谢无衍郑重而诚恳的说,黑眸中一片赤诚。

顾青宴没想到谢无衍喜欢这种调调,还自我定位为忠犬。

那日在雪山,他不过随口一说“须知你现在是我金月楼的弟子,你整个人都是我金月楼的,没有本座的允许,不许受伤”,而后帮他上药,不想谢无衍就记在心里了,这回又借故受伤,想让他帮忙上药?

好吧,忠犬对傲娇,还挺符合他现在的人设的,他当然满足他了。

和谢无衍对视几息后,顾青宴不满的哼道:“既然你有此觉悟,那还敢不经过本座同意擅自受伤?”

他手指摩挲谢无衍脸颊上被树枝刮出的细小伤痕,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口吻说:“记住了,你整个人都是属于本座的,下次再自作聪明,本座只好另找他人服侍了。”

谢无衍眸色一沉,“是!”

“还伤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