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彦忙喊人将他抬去军医那去救治,浑浑噩噩出了那营帐。
私自整顿蜀州的事既然已经违抗军令,那便不能停下来了,可没了先生在旁辅佐,赵彦一不留神,险些绊倒在地,脑门上一颗豆大汗珠掉落下砸在靴子上。
他竭力稳住心神回了营帐中,眼下只能按照先生之前的规划走一步看一步,同时还要尽快将先生找回,可这希望怕是渺茫极了。
忽然他灵光
一闪,那书童也许能顶用一阵!
“来人,把禁闭室里叫景玉的人带过来。”
“回赵副将,禁闭室里的人不知道被谁放出来了,看守的士兵被···乱刀砍死在里面。”
赵彦双目微睁,只觉得按理说山匪大可不必去禁闭室里杀人,他忙问“那个书童找不到?”
被问话的窘迫“那个书童似乎趁乱跑了!”
争锋营驻扎的山前,便是一道难以逾越的天堑,此时天堑另一边,夜袭争锋营的山匪方才休顿下来,匪村最深处是匪头郑虎子的宅子。
一人高马大膘肥体壮的山匪,一侧肩上扛着粗布麻袋,进了宅子侧屋,哼哧一声,将肩上的东西丢下来。
“老大抓到这个是个娘们。”
麻袋里传来一声轻微的闷哼,里面套着的人迷迷糊糊地有些苏醒过来,麻袋覆在她身上,是个身形娇小的人,一头乌发散乱开,洒出麻袋口。
阮瑾玉睁开眼睛,便发觉嘴里被人塞着布,手脚也被绑在了一起,身上一阵疼痛,更是头晕目眩。
她出了禁闭室,便见那帮山匪往外退,她绕路从后跟踪,想找寻慕玄云的身影,与几个走散的山匪交上手,直到遇见一身形壮硕的,她力量不及那人,被他打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