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和华匆匆送走贵客,脸疾步走到柴房,一脚将门踹开。
“老爷唤我何事?”
大夫人李梅若款款走来,她身后的方嬷嬷低眉顺眼。
“你···”陈和华咬牙切齿“你将玉儿藏哪儿去了?”
“官人明察!我可没见过阮小娘!”李梅若睁大双眼,以手帕掩嘴。
陈和华不愿与她多说,再次走进柴房“来人,把这西南角堆得东西通通搬开!”
有二人不由双拳一紧。
“老爷,这柴房脏···”
“我告诉你,玉儿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这个当家主母只能拿到一纸休书!”
“老爷,这里没人!”
当家主母怔住,缓缓回头看向方嬷嬷。那方嬷嬷眼珠滴溜溜地急急转动,忽而想到什么,面色唰地惨白。
阴暗的墙角光秃秃,最底下的狗洞,透出外面天光。
······
陈国公府送走的贵客,乘着一宽敞软轿往城东去。
软轿内香炉炭火好不惬意,那紫衣贵客抱臂靠坐在里面,冠玉面容,矜骄气质。眸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身侧女人。
他腰间精致匕首只剩刀鞘,而那女子正握着刀身,抵在他喉间。
“此为何地?今夕何年?”阮瑾玉冷声。
“吴地,万禾十四年。”慕玄云勾唇轻笑,缓道。
吴地,万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