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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当即上前辩解着,“回父皇,儿臣当时只是应高大人所请,让他女婿出城。他言之于儿臣,他女婿落下了重要之物于外,需尽快取回。儿臣当时并未多想才于城门处维护了他女婿,哪像他竟做出这般恶事!”

随后睿王跪于地,洪厚的嗓音荡于殿内,“儿臣正想请命,对此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还当真是断腕保命,江扶风暗自冷笑着。

随后江扶风亦出列,朗声对皇帝道:“启禀陛下,去年鸠县县令呈上来的考核之中有提睿王殿下巡视过鸠县一事。微臣亦是怕冤枉了殿下,特意复盘了鸠县疫病爆发之时与他所提的睿王殿下至鸠县的时间点,发现殿下是在此后去的。”

她刻意强调着,又予以睿王最后一击,“也就是说,殿下是知晓鸠县的实情的。”

举众望向睿王的眼神各异,睿王面不改色地驳斥道:“本王当时去那里只是为了为父皇分忧,巡查京城四周县辖之况,根本没有察觉鸠县还隐瞒了此等之事!”

“好了。”皇帝扶额打断了睿王还欲言说之话,却是话头一转,问着一言未发的晋王,“若怀近来没有什么想奏报的吗?”

晋王垂眉答道:“回父皇,儿臣近来于府中闭门反省,审察自身与苦思恤民生之路,故未有奏报之事。”

皇帝对晋王宽厚一笑,“朕听闻你带着扶摇书斋的才子们教百姓们识字、写药方,极大的普及了百姓们对于疫病的防患,为此次疫病来回奔波。甚至还配合陆爱卿整合禁军选用,守卫好了京城。朕心甚慰。”

“若论功劳,那药方是江侍郎与扶摇书斋出的力,整合禁军又是陆丞相与程侯主掌大局,儿臣实在不敢当。倒是我管教府内下人无方,险些出了事。”晋王诚惶诚恐答着话。

而明眼人都能听出他话中意味,比起睿王在皇帝病中张扬摄政,晋王这番埋头苦干却被冤在府受禁闭,论谁也不禁对晋王生出几分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