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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也身死了?

柳臣心头一凛,面作沉静地接言问着赵铁牛,“也就是说,当时宣宜出嫁,迎亲队伍遭遇了不测,你不仅没把这事上报官府,还见色起意,强抢了新娘?”

柳臣复原着事情的起末,声线越发的冷。

“嗯,是这样。我说了,迎亲队和新郎出事这档子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赵铁牛这辈子没有害过人命!”赵铁牛闭着眼,微抖的嗓音至他吼出尾句之时,他瞪着眼,毫无悔色。

“要不是我出现,她一个弱女子,孤零零一个人在山野里,不是被狼叼走就是被山匪拐走!我救了她,她凭什么不以身相许报答我?”

赵铁牛说得理所应当,面目愈发的狰狞,“我这些年留她在平扬村里供她吃喝,除了她想逃走的时候,我为了给她点颜色下手重了点,我又有哪里对不起她?没有我,她早死了!”

柳臣把着袖背过身,许是觉得已无多余言语与赵铁牛相谈,又许是听不下去赵铁牛的话,他走之时步伐尤为干脆。

“大人!我都招了,我没有杀人,你没法要我的命!”锁链哗响间,赵铁牛陡然站起身,朝着柳臣离去的背影喊道。

“来人,给他笔墨。”

柳臣顿下步,又想起赵铁牛不通文墨,转念续道:“不必了。记述赵铁牛口供,让他画押。”

京城,江扶风为宣宜选定了一处隐秘的宅邸。柳府人多眼杂,暗处有着无数双眼睛盯着,她并不放心把宣宜置身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