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头看向张远：“这位先生，我先回答你前两个问题。我是万忱的亲生母亲，我的名字叫做钟楚。至于其他的答案，我想会有人告诉你的。”

说完，拉着万忱就走出了演播厅。

两人回到车上，钟楚还拉着万忱的手。万忱有些僵硬地小幅度甩了甩手臂，似乎在提醒她。

钟楚淡定地松开他，问：“开心吗？”

万忱下意识地点点头，然后倏地转头看向她，眼神亮晶晶的。他没想到最了解他的人，居然是这位只见过两次的亲生母亲。

以前奶奶在的时候，万符好歹是她的亲生儿子，她舍不得万符被人骂。现在奶奶去世了，他不想看着万符像个没事人一样，一家人继续生活。

他也想让万符他们尝尝被千夫所指，被众人唾弃的滋味。他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他睚眦必报。

万忱目光倔强地看着钟楚：“你都知道了吧，我不是一个好人。”

钟楚挑挑眉，那双和他一样的狐狸眼露出几分笑意：“万忱啊，妈妈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报复吧。”报复一个人，就要精准打击他最在意的事情。万符那个人，他可不在乎什么舆论风向。

在他们离开后，直播间也关闭了。

但网友们的讨论还远没有结束。

[嗯，刚刚美女姐姐说她叫什么？我没听清。]

[我好想也听错了，我听成钟楚了，你们说搞不搞笑？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