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手机的指尖用力摁得发白,心中有种不可思议的想法。
钟女士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她的儿子不知道她的存在?难道那位万忱不是和她一起生活的吗?她又为什么和他说这些话?
他心中又出现了那种离谱的想法,他努力地压抑住自己的“妄想”。
虽然他知道,他所谓的生父嘴里没有什么实话,说他妈爱慕虚荣和人跑了八成也是假的。但是,他妈妈这么多年都没有管他,把他抛弃了也是真的。
而且他奶奶在世的时候说话,他的亲生母亲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和钟女士毫不相关。
万忱放下手机,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如游魂一般走到床边。然后重重地把自己摔在床上,掀起被子卷在自己身上滚了两圈,把自己裹成蝉蛹一样。
拉波国的录制两天就结束了,结束前拉波尔特意出现欢送了他们。
在和其他人寒暄后,他眼神中带着些不舍,拍着万忱的肩膀道:“大侄子,欢迎你下次来玩啊!”善财童子要走了,他还真是舍不得。
万忱的手指倏地捏住了裤边:“您这样的大人物日理万机,想要再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没事,没事,”拉波尔摆摆手,“肯定会再见的。”
虽然他说的很随意,但万忱从他的眼中看出了认真。而且,拉波尔完全听懂了他的话,中文不可能差到连“侄子”的含义都不懂。
他心中对他猜测的肯定有多了一点。
拉波尔这个时候又看到了旁边的张坊,立马热情地说:“这位大侄子,你的眼睛好点了吗?用不用我把医生的联系方式给你啊,咱们有病就要治,不要讳疾忌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