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里有人问为什么叶止被应祁深抱着上飞机,而且脸色很差的样子。

叶止笑着解释道:“当时其实身体已经好很多了,只是脸色看着不好而已,就带着我过去了,我们当时是去那边找一个医生来着,他是男性oga产科方面的专家,应祁深还是很担心我,结果白跑一趟,我们刚去人家就走了。”

“我脸色不好的那段时间我怎么跟他说我身体没事了他都不信,还安排我在那边强制住院。”

说着叶止瞪应祁深一眼,应祁深讨好地喂了他一块水果。

在与甜蜜的两人隔了几层楼的地下,应礼饶有兴趣地捧着一本书看,翻了两页之后觉得有趣还拿起来跟面前的邓鹤淮分享。

“你看这个刑罚,好像是把人绑在椅子上用水去滴他的脑袋,时间长了时候人头就会被滴穿,跟水滴石穿是一个道理,你说我把这个用在你身上怎么样?”

邓鹤淮眼神坚定地看着应礼,一副“你想干什么”都随便你的样子。

应礼意味深长地“哦~”一声,看向远处戴着氧气面罩的应立海,“你不怕啊,你不怕可不代表应立海不怕啊,本来就要死不活的,说不定随随便便绑在那里两天就死了呢。”

听到应礼的话,邓鹤淮似乎依旧不觉得害怕,只是淡淡地转动脑袋,像是觉得应礼说的话都没有意思一样。

应礼知道邓鹤淮是什么意思,无非是觉得他跟应立海死在一起也算是“在一起”,只要在一起他就觉得满足。

可恶劣如应礼,他偏偏不想满足邓鹤淮的这小小梦想,残忍地低声对邓鹤淮道:

“我是你和那个没死绝的东西我回来处理,但是我没说让你们死了能够死在一起啊,我可不是这么善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