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方还不惜花大价钱整容、伪装自己的性格、收买叶止公司的艺人来接近自己,想想叶止就觉得恶心。

恶心过后叶止又品出里面的不对劲来。

“一年前闹出这些事情的时候周冀不是被行业封杀,被要赔违约金,连工作都找不到吗?而且他也不跟父母亲戚联系,那他哪里来的钱整容?”

“他没钱,但许成凤有,不是吗?”应祁深调出手机里的一张银行卡流水,正是许成凤的流水,上面显示在一年前许成凤在半个月内先后消费了几笔和起来高达三十多万的金额,且之后许成凤一直在给某个卡号转账,应祁深猜这就是许青泽生活费的由来。

叶止脑子里一团乱麻,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他当初对许成凤往开一面到最后还是他的自作多情,许成凤不仅没有心领他的好意,反而还觉得全都是他的错。

半晌,他委屈地小声问道:

“那,他们是怎么联系上的呢?”

刚问完他就想起来,当初他送许成凤走就是送去的z市于州,那地方是许成凤的老家。

许成凤和许青泽都姓许,还都是一个地方的。

不是这么巧吧?

“小止是不是觉得很离谱?”应祁深问道,“我也觉得离谱,但许成凤和周冀的确是远亲,周冀被封杀之后打算回去发展,结果好巧不巧跟许成凤遇到了。”

“我们好像太善良了,当初就应该让他们两个连活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应祁深说着凑近吻上叶止的嘴唇,惩罚似的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