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来干什么?”应立海指着屋内迷糊不清的叶止劈头盖脸开始对应祁深谩骂,“你自己看看你在干什么!?一天到晚净做些不知轻重的事情,你是二十六岁不是十六岁!难道还要我来给你擦屁股吗?”

应祁深关上门满不在意道:“我这次又没有耽误工作上的事情,真不知道你还跑过来干什么。”

“那又怎么样!?”应立海一把将应祁深狠狠往楼梯口那边推去,“我让你滚去跟宴霖易办订婚宴你办了吗?!你不仅没办你还跟人家说延后!我看你是活腻了你是!”

“这么多年我教你的东西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吗?!我今天就打死你!”

应祁深心中冒火,但顾念着对方是自己的父亲也只能被赶着往楼下走去,顺便嘴硬道:

“你自己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我只不过是做了跟你一样的事情,怎么你就这么受不了?”

“宴家的婚约又没有解除,公司也没有出问题,我就把他当个小情儿养在这玩玩而已,这些不都是跟你学的吗?!”

“跟我学的?”应立海几乎要被应祁深气笑,“我当初闹出来的事情可没你大!”

应祁深还想反驳,转头便看见了坐在一楼沙发上的蒋俞微。

如果说应祁深心里觉得对谁有亏欠,那一定是蒋俞微。

这个一心一意培养他爱护他的母亲。

他做这样的事情无疑是对不起蒋俞微的,所以他不再说话,忍受着来自应立海的怒火。

应立海不知什么时候让人拿来了一根粗长的棍子趁应祁深不注意的时候一下打在他膝盖窝上,应祁深一下子来不及反应直直跪在地下。

接着是铺天盖地的棍子一下一下打在他的背上。

蒋俞微不忍直视地偏过头去挡住眼睛,之后客厅里就剩下应祁深被打的声音和应立海的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