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一起吃饭,陈锋吃着吃着他挺了筷子。
“刚刚……有人来过吗?”
张妈摇头,从早到晚,谁都没有来过。
陈锋困惑于自己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不过很快他就不再细想了,专心吃饭。
就是吃过饭经过吧台的时候,看到上面放置着两个似乎用过的酒杯,他停住了脚。
张妈不会喝酒,所以另一个空酒杯是谁的?
陈锋不管怎么想,记忆里什么都想不起来,但却好像有什么他必须记住,却被拿走的东西。
而这种感觉,从这天开始,时不时就冒出来,成为了影响他很久的存在。
和陈锋做了无言的告别后,殷或转头就去了傅戎那里。
没有到傅戎的公寓,他想也知道这个时候即便是白天,傅戎都可能去哪里。
到了一家酒吧,这家酒吧是清吧,白天都开着在营业。
进去的时候人不多,零星坐了几桌。
殷或随便一扫,就扫到了坐在窗户边的傅戎。
傅戎没叫任何别人出来,就只有他一个。
他面前的桌子上,明天放置了好些空瓶了。
但他却还是没停下,继续拿起酒瓶在对嘴吹。
殷或走过去,拉开对面的椅子就坐了上去。
傅戎只是眼皮微微一掀,看到殷或来了,他笑得讽刺。
他不会再像过去那样了,好几次了,都是殷或的错,最后却什么惩罚都没有了,反而他还要担心会不会失去殷或这个朋友。
行吧,他这么厚脸皮贴上去,别人厌恶了,他不可能还继续无耻下去。
他放手了,不再随时都给殷或打电话。
随便他想去哪里,随便想做什么工作。
也随便他和谁谈恋爱。
全部,通通都和他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