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或忽的转头,他不会觉得陆严这是在关心傅戎,不如说是在警告傅戎更好点。
让傅戎别因为喝酒,闹出点不好看的事。
“谢陆爷关心,我喝的再醉,都有人会照顾我。”
“不像你,你怕是想喝醉也没那个时候。”
两人一个躺着,一个站着,却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
殷或还以为自己能够安宁点,没想到又快吵起来了。
他该阻止吗?
随便他们吵好了。
陆严刚就被傅戎的种种独占殷或的行为给刺激到了,这会傅戎终于躺下,如同是在报复傅戎般,他来到殷或的身后,伸手搂在刚傅戎碰过的地方,他环着殷或纤细的腰肢。
哪怕搂的姿势一样,可两人表情可不同。
陆严眼神根本就是在说,我和殷或的关系,比你十多年近的多,你能吻他吗?
最多就搂抱一下,那这些来刺激挑衅他,他根本不在意。
在不在意,不是说的,而是做的。
要是真不在意,就该无所谓,就不会这么快,门都没出去,就要搂着殷或了。
傅戎伸出一条胳膊,和殷或摆摆手。
“早点睡,晚安。”
“晚安。”
殷或点点头。
他和陆严走了出去,关门那会陆严同公寓床上的傅戎眼神最后交汇。
谁都不低头,今天的过去了,还有明天和后天,到时候遇到了再来整个高低输赢。
走到电梯,殷或示意陆严拿开他的手。
陆严缓缓移开了胳膊。
电梯门打开,殷或进去后就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想做什么?”
殷或问陆严,这个点真不早了,他今天忙碌了一天,刚又照顾过傅戎,似乎傅戎的困意传递给了他,他也想打个哈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