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我睡, 难道和你睡?”
“你算什么啊?”
殷或的一任老板而已,殷或可没告诉过他,他谈恋爱了。
但凡殷或能够主動这么说, 傅戎都会松开殷或的手,然后将殷或给让出去。
关键殷或什么都不透露。
那在傅戎眼里, 陆严和殷或就是老板同员工的关系。
我不和任何人睡。”
殷或拒绝傅戎,也是在拒绝陆严。
傅戎脸冷了冷, 却又马上恢复了调笑。
“好吧,不和我睡就不和我睡,但我现在喝醉了没力气,照顾我一会总可以吧。”
傅戎很少会向别人示弱,弱者才示弱。
他不会。
可如果是面对殷或的话,他巴不得自己更柔弱点。
有时候他生病,明明是小病,他还装得特别严重的样子,就是为了看殷或在他身边照顾他,还有担心他。
“你成年了。”
他会照顾他,可傅戎别真把自己当几岁小孩。
“不想成年,你把我当智障吧。”
傅戎手臂滑到殷或的腰上,当着陆严快杀人的眼,他还把脸颊靠近殷或的颈边。
那样子看起来像是傅戎在亲吻殷或的脖子似的。
他还真的嘴巴碰到了殷或颈边的皮肤,只是在殷或皱眉准备说他的时候,傅戎顿时装虚弱。
“啊,头晕,好晕啊。”
殷或只能叹口气。
“我先送他上去,一会就下来。”
殷或搂着傅戎上楼,他以为陆严会等他,结果陆严没站在原地,他就跟在他们身后。
感受着沉稳的脚步声,还有落在后背上如针尖麦芒的尖锐视线,殷或走到了电梯里,他们一进去,陆严随后也跟着站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