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怎么做?
他觉得自己应该难受,可显然男人一如他生意场上的掌控所有,他不只掌控殷或的身体,包括他此时的所有感官。
于是在某个时候,殷或哪怕想逃离,但逃离不了施加上来的强烈欢悦。
那已经无关尊严了,殷或泪眼婆娑中,隐约听到男人问他,“这算惩罚吗?你要不要听听自己的声音”。
不,他不听,那不是自己发出的声音,那种被拽入后又快速沉溺甚至享受侵'袭的迷'离声,不是他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殷或被拉了起来,他靠坐在陆严的怀里。
天边似乎有晨曦光露了出来。
殷或终于可以离开那个困住他的地方了,只是紧张着他被桎梏得更深。
他被放到了窗户边,后背贴着冰冷的玻璃床,他的手无法去抓住窗栏,他只有唯一的一个可以抓住的能够着力的地方。
“什么时候放过我?”
殷或听到自己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那都不像是一个人能够发出来的。
回答殷或的不是说话声,而是陆严圧过来的手指。
咚咚咚!
关闭的房门外忽然有人敲门。
顷刻间殷或全身都紧张了起来。
桎梏着他的男人发出了低沉的笑声,笑声的震動透过他起伏的胸'膛快速传递了过来,殷或想避开,可是往后一扬,失重的恐惧感,又让自己无意识的扑回了陆严的怀抱里。
陆严当然非常满意殷或的主動了。
一整个夜晚,殷或都在下意识拒绝他,也就这会肯靠近他。
看来或许可以再多吓吓他。
“陆爷,早饭做好了。”
今天陆严似乎起来的有点晚了,他以前的生物钟,早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