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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严头又微微泛痛了。

“抽屉里的药给我拿来。”

陆严命令着殷或。

殷或二话不说转身就去给陆严拿止疼药,他还同时倒了杯温热水。

药和水先后递到陆严的手里。

陆严端过水杯,将一颗止疼药吞咽了下去。

他只是微微伸手,杯子就让殷或给拿走了。

这样的眼力,这样的一颗通透的玲珑心,忽然之间陆严觉得就算殷或犯了错,但他不会像对待别人那样对待他,起码他不会随便就把殷或给放走。

殷或如果不在他这里工作,必然就会跑别人那里,想到他会为其他人跑来跑去,奔前奔后,陆严就感到不舒服。

仿佛自己所有的物品被别人觊觎占据,受到了强烈的冲击般。

他不说放手的时候,哪怕是当事人都别想离开。

“殷或。”

傅戎看不下去了,在他们面前殷或做着伺候人的工作,他就算再叫殷或出来,都不是让殷或来端茶倒水的。

陆严到底怎么敢的。

傅戎攥紧了拳头,既然来文的行不通,那行,那就算了。

傅戎忽然几个箭步走上去,他走到殷或身边,抓着殷或的手转头就朝着门口方向走。

然而他也就走了两步,然后走不动了。

因为殷或一动不动他身体如同是扎根在了地板上,他不愿意跟跟傅戎走。

“你怕他?你怕他做什么,我不会让他碰你一分一毫。”

“还是你觉得我斗不过他,殷或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