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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外界,什么雇主之类的所有。

傅戎知道殷或肯定还会狡辩,但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殷或嘴里居然是说出这样的话。

傅戎笑了,呵呵呵地低声笑起来。

这么多年来,他对殷或这么多年来的好,原来在对方眼里,都是他自愿的。

是他心甘情愿,或者可以说,是他自己要去热脸去贴殷或的。

真是好笑!

殷或好笑,他自己也好笑。

“你的说法,以往你都很委屈,我找你,经常叫你出去玩,也是在强迫里,你心里根本不愿意?”

“是这样吗?殷或。”

傅戎嘴角眼底都染满了笑意,可是熟悉他的殷或知道,傅戎笑得越是开心,其实代表着他越是愤怒。

他现在已经在盛怒边缘了。

“我没有这样说过,你说的和我说的,不是同一件事。”

“我在说你觉得我工作上欺骗你的事。”

“我是没有和你讲,但是这不能证明我就是在骗你。”

我客观上是有隐瞒,但主观上我不认为我是在故意骗你,我只是没有主动说,因为你也没有问我,我没有想通过任何事来伤害你和我之间的感情。”

“感情?”

这两个字在这个房间里,从殷或那张漂亮的菱形嘴唇里说出来,只让傅戎觉得刺耳。

“你对我还有感情吗?”

傅戎对于殷或的这番话,他一个字都不愿意听进去。

他已经不在乎殷或能够怎么找理由了,他就想知道,他傅戎对于殷或算是什么。

“我们这十多年的友谊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