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担心那个孽障总想着省事不肯自己动手,这才瞒着他城隍的身份,都说子女是债,徒弟也是债啊。

唉,算了,反正那位殿下就算有记忆,怕也是想都不想答应帮忙,和现在没差,至于另一位,那更是想想就牙疼。

老头心累地抬头看天,谁能想到啊,堂堂大周皇帝,居然还是个恋爱脑,还就栽在他徒弟身上了,啧。

容瑜并不知道此时其他地方发生了什么,但视线内这一家人和宋家其他人的因果线在不断变弱,还有病床上的年轻男人呼吸有力起来,灰白的头发开始变黑,而床边的女孩斑白的鬓发变灰,说明确实有用。

再说一遍,既然一不违规二不违法三不害人,有外挂可以省事,那凭什么不用?

“至少是十年内,你们一家都别离开京市了。”容瑜叮嘱他们,“还有,记得赶紧把名下财产捐完。”

作为京市的城隍,南月的认定的事实只在京市生效,离开这地方后说不定第一时间就又被咒术缠上了呢。

“我这就去!”宋亿欣喜若狂地起身就要往外走,去按照约定把自己名下的所有资产都捐出去。

“对了,还有一件事。”容瑜不轻不重地说,“你知道宋家这些年和哪个玄学势力交好吗?”

宋亿略一思索,无奈又为难地摇头:“我只见过几次,浑身过着黑袍,也不肯在白天出现,真的看不清。”

但是黑袍,懂玄术,再加上不敢再阳光下出现,线索已经足够了。

“又是他们,那么当初他们接近我妈和我外公,还下手想害人,也可能是出于他们的授意?”南庭询问的视线看向容瑜。

容瑜觉得吧,完全不出所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