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顾局有些汗颜，看来是他心理阴暗了，人家容先生只是单纯想关心一下他们的学习进度而已。

“我们当然相信容先生，只是想问, 这件事是否需要我们的配合，或者说忌讳？以及您讲的那个故事，是否有什么深意”

容瑜懒得绕圈子客套, 他真的不擅长这个, 于是直接道：“你们记得吧，我说过‘那些人’曾经炼制出两个失败品，一个是你们见过的，恶鬼相互吞噬后也无法融合, 极其不稳定，所以才能被分成六个部分，而另一个……”

“就是容先生您说的那个故事里……”顾局下意识地接着道，反应过来后又悚然, 不对，容瑜怎么知道这些, 如果说是师门记载，怎么会详细到这种程度？

如果真的是容瑜师门传下来的，要么，容瑜的师门先祖是亲历者，要么那位先祖也是参与者之一，无论他是被害者还是加害者！

但是顾局这么多年的老狐狸了，他的直觉让他下意识地更加相信另一个可能，容瑜可能，压根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师门传承……

“噤声。”容瑜像是猜到了他在想什么，语气还是不变的平淡，“我们现在是一边的，不是吗？”

顾局刚才只是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这下容瑜一句话他就反应过来。

是啊，恢复理智的千年恶鬼白虽然对活人态度挺恶劣，但还是会为了向‘那些人’复仇和白青的安全而向他们妥协，所以，至少在“那些人”被彻底清洗干净前，容瑜都会是他们的盟友。

“容先生大义。”顾局的语气更加正式了，“希望容先生和我们特殊部门接下来的合作愉快。”

容瑜轻挑眉：“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