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他那小猫三两只的力气, 我还担心他手会不会折了讹我钱呢。”容瑜句句话都是奔着把人气死去的。
他才懒得蹲点呢,直接把人逼得狗急跳墙, 他又不是打不过,保证快准狠地解决问题,绝对不会影响到南老爷子的寿宴。
“你、你!”发现自己手里一轻,但是挥得太用力直接摔了个屁股墩,孙豪林整个人都气蒙了。
他原本当然不至于如此冲动智障,但是最近那个木雕帮了他太多,不劳而获的滋味让孙豪林已经失去了起码的判断力。
再加上每次召唤附身木雕的那些大人,都需要血煞祭祀,在血气和孽债的侵蚀以及‘那些人’不断对他气运命格的抽取下,孙豪林已经精神恍惚,濒临失控边缘,偏偏自己还被利益蒙住了眼无法察觉。
“我?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你这么废物而已。”容瑜蹲下身,露出一个担心的表情,看起来非常认真地问他,“欸,你是大老板,家里很有钱的,应该不会讹我钱吧,南庭可以给我作证的,是你要打我,我可没碰到你。”
“我作证。”南庭当然无条件和容瑜站在一边,煞有其事地举手道,“是孙董先动手,容瑜只是被迫自卫而已,不仅我,在场各位也能作证的对吧?”
如果说先前还以为孙豪林只是一时得意忘形,这下大家就都确认了,这货绝对是精神出了问题。
不说别的,在南老的寿宴上发难,这是找死呢,还是找死呢,就算南庭不会继承家业,但在南老的寿宴上和南庭起冲突,这和打南老的脸有什么区别。
得意忘形的人捧着说不定能坑到点儿油水,但是精神不正常还智商不高瞎蹦跶的秋后蚂蚱,捧着对方说不好要把自己也搭进去,于是他们飞快做出了决定:“是啊,孙董大概是酒喝多了,一时冲动。”
“还好这位小先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