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谦见容瑜皱眉,脸都白了:“先、先生,童童怎么了吗?”
容瑜摇摇头起身:“没事,我本来担心她年纪太小会受不了阴气,但她的命格,比我想的特殊一点儿,如果方便的话,能告诉我她的生辰八字吗?”
现代人都用的公历记生日,对于出生的农历年月和时刻都不怎么费心,钟谦尴尬地笑笑:“抱歉,我只记得童童是四年前十月九日,早上八点出生的,那天天气很好。”
问题不大,容瑜自己算了算,垂目看向童童,小女孩不明白这个漂亮大哥哥在做什么,愣愣地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回望。
容瑜先是在她额头画了个符咒,又低头在自己食指上狠狠咬了一口,将殷红的血珠轻柔地按在了童童眉心,如果有人想对童童动手,那就得接受他的煞气带来的反噬。
“容先生……”钟谦想问刚才是在做什么,他打算阻拦问清楚的时候居然动不了了。
“两件事。”容瑜起身后冷着脸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一,以后别让你女儿一个人待在任何地方,先联系这个电话,就说是我让你找他们的,让他们帮你去青松观或者其他什么灵验的寺庙道观给你女儿求个护身符。”
容瑜把南月的电话给了钟谦,他的保护措施只能在对方动手的时候生效,以防万一,还是得让有人手的特殊部门介入。
不是说他妻子的事吗,怎么又牵扯到了童童?
钟谦茫然不解,但是看容瑜表情严肃,他还是点点头:“那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容瑜看向某个方向,“你妻子的死多半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