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氏气得用手点指姚鸿雁:“你的心怎么能这么狠,非得看着你姐姐受苦,看着她连个倚靠都没有,你才满意吗?”
姚鸿雁:“连个倚靠都没有?是大伯父出了事儿还是他没有兄弟?”
褚氏黑了脸:“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怎么能咒你大伯父!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长辈。”
姚鸿雁嗤笑:“父慈子孝,父不慈子不孝,大伯母问我眼里有没有长辈,不妨先扪心自问心里有没有我这个侄女儿。”
姚鹭:“姚鸿雁,你别太过份。”
不知道是过于激动还是忘了周遭的环境,姚鹭的声音压得不够低,一下子引来了好几道探究的目光。
姚鸿雁干脆不压着声音了:“我怎么过份了?”
姚鹭噎住。
褚氏顶着周围人好奇的目光:“听说你发卖了一个丫鬟?一个下人罢了,你骂一顿也就是了,实在看她不顺眼打发到庄子上,何必卖了,我们这样的人家哪有卖人的。没的说你小气。”
正好这会儿勇肃侯府长媳谢氏带着几个小姑娘也走进亭子中:“褚太太说的是,一个下人罢了,何必动气。”
如果不是看到两方人走在一起还挺亲密,孟蝶也会觉得谢氏就是听到后随口那么一劝,但是既然看到了,孟蝶刚一张嘴,一道声音先于她的声音传来:“表嫂不知道,那丫鬟奸猾得很,手脚十分不干净。”
温氏不知什么时候从另一边进入凉亭:“往日里遇到这样的确实也就是打发到庄子上了,这年前年后出了多少是非,还是远远的发卖了好,就这,我还觉得弟妹过于心慈手软了呢,换了我,定要将人送交官府。”
孟蝶看着谢氏尴尬的模样,唇角上翘,该!
说起年前年后的是非,不少人停住原本的话头儿,插言开始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