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万鸣代替众人回答:“孟县主那里分工明确,事事妥帖,臣以为此事做得。只是这中间有一些问题还要细细商议才可。”
皇帝颔首。
工部尚书苏瑜泉立刻提出问题:“陛下,织丝毯售卖以此充盈国库,这确实是好事,只是丝毯价贵,百姓发现丝毯比种粮赚钱,人人栽种柞树又当如何?虽说贩卖丝毯的时候可以买粮运回,可粮食不掌握在自己手中怕是不妥。”
冉鹏飞连连点头:“正是如此,一旦国外粮食涨价,我们岂不是任其宰割。”
自己有粮心里不慌,粮库没粮那就完蛋了,百姓赚了银子,饿了,你能说啃一口银子吗?
皇帝:“此事朕也想过,一旦推广栽种柞树,只允许百姓们在山地栽种,平地出现柞树必要重罚。”
冉鹏飞:“此法确实会有一定成效,只是重利之下难免有人铤而走险,怕是会屡禁不绝。柞树终究是树,很是吃地,一旦栽种,用不了多久良田就会变成薄田。”
皇帝沉默,这一点无法否认,贩卖私盐几乎可以说是抓到就砍头,每年依旧有人铤而走险。
孟蝶:“陛下,臣也曾想过这个问题,也想到了一条应对之道。”
皇帝眼睛一亮:“哦?什么方法?”
孟蝶唇角带笑,言语如刀:“每年贩卖出去的丝毯定一个数目,对外这是物以稀为贵,可以保持国外贵族对丝毯的追捧;对内可让各个村子州府有一定的竞争意识,一旦丝毯过多他们就无法卖于朝廷,这时候有人胆敢平地栽树,北方的百姓必然第一个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