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嬷嬷把身契给他,除了他身上这身衣服,家私一律不准带,直接撵出去,他家里人若是胆敢与他联系,一经发现不必来回,同样直接撵出去。”
吴庆张大嘴巴:“二奶奶,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孟蝶:“拖出去。”
发落了一个,孟蝶就将目光落在赵升身上。虽然没有接触到孟蝶的目光,赵升这会儿还是抖如筛糠,在这春寒料峭的时候,后背衣服被冷汗泅透了。
孟蝶:“赵升,你还挺聪明,以为不在京城去京城周边的县城赌就可以瞒天过海,我就查不出来了是不是?”
赵升抖着身体,说话结结巴巴:“二、二奶奶饶了我这一遭,我来世当牛做马报答二奶奶的恩情。”
孟蝶:“免了,我可不想有个赌鬼在我身边。”
赵升:“我肯定戒赌,我再也不赌了,我发誓我……”
孟蝶:“晚了,从你开始赌,从你开始隐瞒不坦白,一切就都晚了。夏嬷嬷,除了他外,他的妻子儿女同样家私一样不许带,一并撵出去。至于他父母那边查清有没有给过他还赌债,若是没有年龄一大把就算了,若是有,也一并撵出去。”
赵升大惊失色:“二奶奶,我儿女不知道我赌钱,他们是无辜的他们是无辜的,他们真的是无辜的。”
孟蝶冷哼一声:“这会儿知道儿女了?赌钱的时候怎么不想想?隐瞒不报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会儿想起来了,这世界上什么药都有卖的,唯独没有后悔药知道为什么么?因为发生的事儿就是发生了,时光不可能倒流。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