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渊也压低了声音:“进行的很顺利,就是太顺了。牵扯颇大。”
孟蝶沉默了一瞬,大嫂惠氏的祖父是之江省布政使,父亲是翰林院侍读学士:“大哥明日要去见岳父岳母么?”
同自家妹子说话就是省心,孟渊欣慰的点点头。
孟蝶:“下一个考核年外放?”
孟渊再次点点头:“祖父是这么想的,要不要外放还要看岳父大人的意思。”
“只要你说了原因,肯定会外放的,不然真等京城这潭水被搅混了,那时候想要抽身就没那么容易了。”孟蝶话锋一转:“那咱们家呢?”
说起这个孟渊有些烦躁:“原本想着只是一点问题,我们今年就能借此回来的,结果越查越深,祖父又改了主意。”
孟蝶:“下一个考核年么?”
“对,可是。”孟渊蹙眉:“两年之后,京城的水怕是要浑了。”否则,干嘛要让岳父外放跑路呢。
孟蝶:“大哥,你换个角度想,我们孟家两年之后重回京城杀回中枢,会是悄声无息的么?绝对是风光无限万人瞩目,而这万人瞩目就是孟家最大的依仗,越是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事事清晰,谁还能来拉我们入伙儿?到时候做地地道道的纯臣,绝对能立得稳稳的。”
孟渊恍然大悟:“难怪祖父最喜欢你。祖父也说到时候做纯臣就好。”不过孟庭义只说了结果,没解释过程。
孟蝶一笑:“现在有眉目是哪个了么?”
孟渊抬起胳膊伸出食指,在桌子上写了一个祁字。
意外,又不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