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随你吧。识珠如此道,然后身影消失在了原地,回到他自己的空间里去了。

辰洛知道他走了,却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他已经许久没有喝过酒了,因为一喝酒他就总是想到从前和霸天在一起的日子。

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是因为喝酒,他们定情也是因为喝酒,甚至后来他们一起经历过的美好过往,也多多少少含着喝酒这两个字的影子。

这叫他还如何面对喝酒这件事,只要一喝酒,他就会想起那些美好的过往,然后心脏如同被毒液侵蚀,痛不欲生。

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直避免着饮酒这件事,仿佛不喝酒了,心就会好过一些。

可是事实是无论喝不喝酒,他都逃不过那些过往,更逃不过被那些外表包着糖衣,里面却是毒液的美好一步步腐蚀心脏,将整颗鲜红的心脏变成一个被毒液腐蚀的只剩下空洞的,一个只知道机械跳动的东西。

彻底失去它本来该存在的意义。

辰洛喝不醉,无论怎么也醉不了,这件事在很早之前他就知道了,只是从前他会因为这点而心生喜悦,因为他的霸天是不会喝酒的,尤其是梨花白。

简直是一喝就醉,而等到那时,辰洛就会放下酒杯将喝的人事不知的少年,抱进怀里,温柔的亲一亲少年的脸,然后做一些两人都喜欢的事。

一夜温存,醒来的两人更加如胶似漆,只是如今只剩下他形单影只一人了。

这个可怕的令人感到恐惧的事实,让辰洛无法面对那些过去,一想起就是锥心之痛,这让他避免总是做一些从前会做的事情,仿佛这样痛就会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