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知杳急忙将他推了起来,“你坐地上干什么不冷吗?”说着又哈了口气捂住了他的手。
地上的人缓缓睁了眼,问道:“要去醉芳楼吃米糕吗?”
这地方他听魏欢说过,据说是萧山最高档的酒楼了,魏知杳想了想点头,“去。”
醉芳楼的东西好吃是好吃,就是太贵了,一顿早饭就花了二两银子,魏知杳捂着胸口有点心痛,这要是让老太太知道了肯定得郁闷好几天的,一想到老太太他又觉得自己吃独食不太好,于是便让掌柜打包了一份米糕和南瓜酥,从醉芳楼出来他捏着油纸包警告陆白,“我奶奶问的话,你就说是路边买的,十个铜板,知道吗?”
“知道了。”他看起来心情还不错,连说话的速度快了许多,魏知杳把油纸包折了折塞进他手里,“我带你去玩吧。”
“好。”
魏知杳活了一把年纪也没有恋爱经验,该去什么地方玩更加不太清楚,他仔细想想又有点惆怅,只好主动问陆白,“你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吗?”
被问的人点头,“有。”
那太好了,他还担心陆白不好意思开口,这不挺主动的嘛。
结果陆白就领着他去了佛寺,上午拜佛的人挺,山道上还有卜卦算命的人,魏知杳没几步就走不动了,气喘吁吁的靠在了石壁上,那摆摊的神棍一看有人忙招呼上了,魏知杳想歇歇,便假装看相坐上了人家准备的小凳子。
神棍摸了摸胡须,“小公子是算命途还是算姻缘呢?”
他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陆白,“都算算吧。”
神棍拿了个跟竹筷在他脸上比划了两下,“不得了,小公子这是大富大贵之相啊。”
魏知杳乐了,他主修不是看相,但常被人揪着问,那些话他听师父说多了胡诌几句也像模像样,如今听见这些话他还配合的点了头,“是嘛,你说说怎么个大富大贵之法。”
“小公子的生辰是多少?”
这个问题他还真答不上,魏知杳是捡来的,魏家给的生辰是领他回来那日,并不能作数,他歪头一笑,“不知道,我爹娘死得早不清楚呢。”
神棍皱眉,“不对啊,从小公子的面相来看,应是双亲具在,只是父母久别离而已。”
魏知杳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你说我爹娘还活着,但他们不在一块儿?”
神棍点头,“你是双亲长寿但无子息之相,至于不在一块儿是我猜的,不然也不至于让你咒他二人死得早的”
魏知杳无言,后面那句话就没有必要说出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