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此前的密报都被人偷看过,兵部尚书就气得心如刀绞。怪不得好几次军事机密都被胡族提前获知,原来问题出现在这只小小的秘盒上。
而就在今晚,小偷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假秘盒换成了真秘盒。
岂有此理!小偷把他尚书府当成什么了?把他的书房当成什么地方了?
兵部尚书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白素素肯定道,“小偷肯定不是阿光,如果是阿光的话他可以选择更简单的办法,那就是复制钥匙,而不是造一个以假乱真的假秘盒。假秘盒被拆穿被发现的可能性要大很多。我认为小偷就是刘侍郎赵参军和马主事三个人中的人。”
今天晚上谁偷偷进过书房,谁就是小偷。
兵部尚书沉思片刻,还有疑惑未解,“小偷为何要把假秘盒换回去,尤其是今晚行事,岂不是风险很大?”
白素素道,“我想,假秘盒肯定和这只真秘盒有不一样的地方,盗密报者害怕我会看出来,所以自作聪明冒险将秘盒换了回去。”
兵部尚书点点头,“他肯定想不到白姑娘会受到茶杯的启发发现他的诡计。”
此前他对白素素的能力并没有直观的认识,只是道听途说,此时听了她的推理,他才真正见识到,不由对她投去赞赏的目光。
二人回到客厅,刘赵马三位大人正在喝茶等待,阿光和王犬在旁伺候,刘赵马三人坐立不安,心急如焚,时不时问兵部尚书和白素素在做什么,阿光回答不知道。三人一度要去找兵部尚书,被王犬了拦了下来。
终于,白素素和兵部尚书现身了。
兵部尚书问道,“刚才谁去过书房?或者你们看到谁去过书房?”
他虽然没有指明“你们”是谁,但眼光在刘赵马三人身上流转,所指很明显。
屋内空气凝固一般,气氛诡异而尴尬。
兵部尚书的目光停留在刘侍郎身上,目光如炬,看得人心焦灼,“刘侍郎,你刚才在什么地方?和谁在一起?”
被当众点名,刘侍郎脸上的愤怒压不住了,“尚书大人这是什么意思?下官••••••”
“不要狡辩!”还没等他说完,兵部尚书怒喝一声。
刘侍郎惊得生生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