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腻了你。”
“阿黎准备怎么想我?”
萧宴玄微微勾唇,缓缓下移,停在她唇上。
呼吸交缠,双唇相触,手心里的锦被越攥越紧。
“我,我”
灼热的唇封住了那些不知该如何出口的话。
萧宴玄黑眸深处蕴着的欲色翻涌如潮,吻得沈青黎几欲窒息,略带惩罚地咬了一下她的唇:“阿黎,说你会想我。”
沈青黎被他亲得昏昏沉沉,如飘在云端,心口止不住地悸颤。
“萧宴玄,对不起”
柔软润泽的双唇再一次被吻住。
此刻的萧宴玄仿佛一只挣笼而出的凶兽,汹涌的情绪外泄,沉沉地,密不透风地将她包裹着,t恨不得将她吞没。
他一双漆黑幽邃的眸子深深地盯着她,抚着她的脸,声音又低又哑:“阿黎,我也会难过的。”
沈青黎的眸底漫起一片水雾,心口仿佛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攥住。
萧宴玄看着她泛红的眼尾,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温柔地抚去那一片湿意:“阿黎,别哭。”
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沈青黎眼睫一动,泪珠滚滚落下:“对不起,我,我不想让你难过,我”
萧宴玄吻上她的眼睛,微微闭了闭眼睛。
“阿黎,”他低声地唤着,哑着声道,“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他再也不会惹她哭了。
只要,她还在他身边,如何待他,他都不在乎。
沈青黎第一次见到这么卑微的萧宴玄,心口密密麻麻,如针扎一般地疼,眼泪越发汹涌。
“萧宴玄,你这个傻子。”
萧宴玄勾着唇,缓缓地笑:“可不就是个傻子吗,可做傻子也没什么不好的,人家都说傻子惹人疼,以后,阿黎也多疼我一些,就一些。”
沈青黎的心更疼了。
也更无措,更混乱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对萧宴玄。
是继续沉溺,还是狠心一些。
她读过诸子百家,学过权谋心术,有一手能救死扶伤的精湛医术。
可不管是父亲,还是姑母,抑或是师父,他们都没教过她,该如何去爱一个注定要放弃的人。
沈青黎大脑混沌,又哭了一场,在萧宴玄的安抚下,困意袭来,慢慢睡了过去。
萧宴玄抚了抚她的脸,在她唇上落下轻柔的一个吻。
当他起身走出屋门,脸上的温柔消失得干干净净。
熹微的晨光穿破云层,落在他清隽的脸上,照亮了他清寒如霜的眉眼。
“有些人的手,伸得太长,剁了吧。”
溟一心头一跳,赶忙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