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他开口对着知砚问道:“你有没有想过要往上走。”
知砚吃完碗里最后一颗汤圆,放下勺子,直视颜修,说道:“每个人都想往上升,但我深知我还没有那个能力,在实力不对等的时候,我是胜任不了任何职位的,再者,我希望大家能对我信服,对我能力的信服,我才来总公司不到半年,大家对我多少还是不能完全信任的。你要是说什么可以让我当组长、当总管、甚至是经理的话,那还是别说了。”
没想到自己随口一问,就被知砚堵的哑口无言,他自然知道知砚是一个胜负欲很强势的人,不论对什么事都想要做好做完没,不能有一丝缝隙。
“我知道,你不想走关系,只想靠自己,我自然尊重你的选择,只是,要是有一天你觉得累了,随时跟我说,我不会阻拦你,只管做自己想做的就好了。”
很多时候,知砚就是被颜修这不经意透露出来的魅力所吸引,当初愿意跟他结婚,也是因为他觉得颜修不管做什么事,都会尊重他,询问他的意见,从不强势的要求自己按他的思路走。
时刻尊重自己想法的他,是个好伴侣。
这几天他算是证实了一件事,那晚颜修说的不成结,他就真的在后面那几天,易感期来势汹汹做的极狠的时候都没有跟他成结,尽管自己意识涣散,也不曾看到颜修又给他喂过什么药。
如今他也没想着要吃什么避孕药了,就算不成结也有几率怀孕,可那人不会是他,他一个腺体受损的残疾的oga,又怎么会有孩子呢。只要把关于信息素过敏的事情问清楚,他也就没什么顾虑了,来到这个世界,没有孩子也好,这里的医疗根本就没有保障,男人生子什么的,在这里就是一件奇闻异事。
好好跟颜修过好就行了,发热也有抑制剂控制着,就算跟颜修出现什么问题,也不会毫无退路。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知砚就把该有的可能性都想了一边,颜修浑然不觉对面的人内心想法,只是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出声。
吃过早餐,知砚跑去卫生间,再次检查脖子没有漏出来后,这才跟颜修一起去上班。
鉴于知砚容易生病的体质,办公室里的人都习惯了。分担知砚工作的同事,知砚每次一回来都会把他的工作处理好,还会帮着其他同事,有什么事知砚也都经常帮着,所以大家对知砚请假基本没什么意见,回来还会关心他的身体状况。
“知砚,感冒了?”陈粒看到知砚,关心道。
知砚有点心虚,点了点头,说道:“现在已经没事了。”
“最近流感挺严重的,我看其他部门好几个人都中招了,一定要多注意身体啊。”
何音音上前,说道:“砚哥,是不是被我给传染了。”她昨天一上班就听到知砚感冒请假了,吓得她立马觉得一定是砚哥去看他导致他被传染了流感。
何音音很是愧疚,说道:“早知道就不让你来看我了,害你被我传染了流感。”
知砚立马解释道:“没有的事,是我自己不注意保暖才吹了风,跟你没有关系的,不要怪到自己身上。”
何音音还是怀疑是自己造成,说道:"真的么?"
知砚斩钉截铁,说道:“真的,而且我现在也好了,你就不要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