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

这不应该。

牧朝求经纪人没用，于是打电话给虞鸩。

虞鸩电话这会倒是容易打通。

“喂。”虞鸩接电话的声音凉薄。

牧朝无心去听虞鸩的语气。

他焦急的开口：“你看到网上的消息了吗？”

他方才打电话的同时有在看那些议论。

虞鸩的粉丝跟他的粉丝撕起来，原本是不相上下的，直到网上爆出了当年他跟虞鸩实际上并不是虞鸩单方面缠着他，他们确确实实在一起

他的粉丝都在说脱粉，逼着他要一个解释！

再者前提下，公司将他当成弃子，那他很快就会在娱乐圈里混不下去。

就像是经纪人所言的那样，虞鸩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虞鸩轻描淡写：“看到了。”

虞鸩觉得牧朝可能是看的不太仔细，否则牧朝打电话就不是想求他的意思，而是破口大骂了。

证明当年牧朝跟虞臻当年确确实实是朋友关系的证据，可就是他这个本人放的。

“你帮我解释一下，越快越好，否则就收不住了。”牧朝说话甚至不是请求，而是直接通知虞鸩。

虞鸩笑了。

“收不住什么？收不住网上那些辱骂你的流言吗？”

“那些不是事实吗？”虞鸩隔着电话凉薄的反问牧朝。

他觉得还是有些遗憾的，没能够亲眼见到牧朝绝望的样子。

牧朝很在意他这个所谓的事业，那当然要毁掉牧朝的事业。

“你，你什么意思？”

牧朝不明白了，怎么一夕之间，什么都变了？

“我什么意思？很简单啊，你应该要为你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我说的不对吗？”虞鸩语气轻快，靠坐在沙发上，轻松自在。

解决了牧朝，算是完成了一件事。

原本牧朝应该不是第一个。

但是牧朝实在是太积极了。

那自己主动送上门，又有旁人推波助澜，那只好让牧朝当第一个了。

【那他是那个害得虞臻自杀的人吗？】咕咕察觉虞鸩的心思，问及虞鸩。

虞鸩听咕咕这么说，淡淡的【不是。】

【那我将他放在否的位置上？】

【恩。】

咕咕有些奇怪，虞鸩好像很早就知道，牧朝不是。

那为什么先前虞鸩不让他将牧朝放在不是的上边？

虞鸩不是咕咕肚子里的蛔虫，咕咕没将困惑问出，因而虞鸩不知道。

就算是虞鸩知道咕咕的困惑，大概也只会说，天机不可泄露。

在这个世界，虞鸩就是在咕咕面前当谜语人。

“你从始至终，就没有打算帮我？”牧朝心凉了。

虞鸩都这么说了，他要是再不清楚虞鸩的意思，那就是他愚蠢了。

“牧朝，当初你那么自私，为什么会认为，被你毁掉全部的人，会原谅你呢？”

虞鸩语调放轻：“更何况，那个人已经死了。”

“被你杀死了。”

牧朝顿觉后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