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认识他们很正常,毕竟他不是原主,但他们不认识原主与他不认识他们有什么联系吗?
瑄钰在一旁没发话,现在玄溟表现出来的症状是有些幼稚,说简单点就是,智商退化。默默记下玄溟的症状,瑄钰眼神沉了几分。
“你们是不是抢那棵草啊?告诉我刚才谁扔的小棍子,我就帮你们摘怎么样?”玄溟还是一脸笑嘻嘻的,完全没有靠谱的样子。
两个领队对视一眼,眼里是明晃晃的不相信。
“啊,我想起来了,你,你是那个,花瓶,玄溟!”
忽然,对面的小组里有人嚷声,道出了玄溟的名字。
花瓶,又学到一个词。
“kaoo,玄溟?”领队一顿时有底气了,挺挺胸脯,“就你还说帮我们摘草?”
“草包。”
“花瓶。”
哦哦哦,还有个草包。
“呼呼呼,草包和花瓶,特么是什么意思?”玄溟记得胡烀浒很会这类话语的。
“这你都不知道吗?就是……”
“咳咳。”
胡烀浒欲解答的心思被瑄钰打断,话都到嗓子眼了,求生欲作祟,话语硬生生被他拐了个弯,“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骂人的话。”于夕瑶插嘴,饶有兴趣地看着玄溟的反应。
“骂我?”
“不然呢?”
“不是我。”那是原主。他玄溟可是神灵尊者来着,不是草包花瓶和特么。
“玄溟,不是你。”我知道。瑄钰冷眼扫过于夕瑶,安慰了玄溟一句。
“嘿,骂我。”玄溟甩手打出一记雨花,外加一条水蛇,把对面的两个小组领队淋得像落汤鸡。
“敢惹我,你们没见过我炸毛吧?炸毛给你们看哦!”
“何源鑫,我忍不住了……唔呜呜呜……”胡烀浒注视着玄溟一通幼稚的发言,憋笑憋得肩膀直抖,“他以前是不是也这样?”
何源鑫扶额,“不知道。”
“你个假朋友。”胡烀浒退后了几步,背对着玄溟不再看他,他怕再看下去会憋笑憋出内伤。
这是什么人间大可爱啊!明玲玲咬着无形的帕子,眼里泪水打着圈。
“玄溟,小组之间禁止斗殴,你居然敢动手。”领队二浑身湿透,恨得牙痒痒。
“……”哦哟,忘了。
玄溟扔下小木棍,潇洒转身,推着瑄钰,“走吧走吧,快走快走。”
其余人跟着玄溟逃也似的离开那个是非之地,却被那其中一个小组追着跑了好长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