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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一个良字能有什么意思?

“你看出什么了?”

温玉沉摇头,光凭个良他想不出这字跟华清棠说的命案有什么关联,最大的关联或许就是这字儿是血画出来的。

华清棠淡淡瞥了他一眼:“那还在这杵着干什么?”

温玉沉:“……”

这血字看样子干了很长时间,华清棠隔着一层白色丝布剐蹭下来一层血渍,后完好叠起,揣进了怀里。

温玉沉攥住了他的手腕,眸光盯着他手中叠好的丝布:“你就这么直接接触这东西?”

华清棠觉得莫名其妙,想要将手抽回来,但不知为何这人力气变得如此之大。

他抬眼,恰好对上了温玉沉那双深邃的乌黑的眸子,一时发愣,总觉着这人跟平日里有些不同:“许鹤宁,松手。”

僵持片刻,温玉沉松了手——但他在松手时把那丝布从华清棠手里夺了下来。

“帮你保管,等你用的时候我再还你。”

华清棠张了张唇,看着他这张笑脸又不好说他什么,只能退了一步,一板一眼的朝他道:“若是这血里有毒,毒死了…”

温玉沉道:“毒死了算我自己的,跟你没关系。”

华清棠仍是不放心,又从袖口里拿出了个拇指打小的白玉瓶子,从里头倒出了个棕色药丸。

“许鹤宁。”华清棠唤了他一声。

温玉沉回头:“嗯?”

华清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棕色药丸强塞进他嘴里,他倒也没躲,随着华清棠将那药丸咽了下去。

“这是什么?”

华清棠冷漠道:“毒药。”

温玉沉唇角一弯:“傅大人还舍得给我用毒药啊?”

华清棠移开视线,冷哼一声,在这房里又仔细瞧了一圈,背对着他时,又突兀的说了一句:“防身的,对你无害。”

温玉沉“哦”了一声,向他打听:“你说的命案是什么?谁死了?”

华清棠斜了他一眼,一脸公事公办:“闲杂人等——”

薄唇相碰:“回避。”

温玉沉不死心:“这怎么能是闲杂人等,傅大人,你我是什么关系?”

华清棠毫不留情,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你若再妨碍公务,你我便是官差和犯人的关系。”

温玉沉:“……”

好一个大公无私的傅大人。

“头儿,这屋里啥也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