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温玉沉如果问了,他还是会忍着羞耻心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但好在温玉沉没难为他。
华清棠本来身子骨就不弱,这回发烧也是灵力紊乱导致的,温玉沉的灵力一压制便好了不少。
“朝凌,你可是在叫你那乖徒弟?我方才寻你没应,我便想着来这寻你,告诉你一声,吃食都上齐了,你要是去晚了可没得吃了啊。”
“嗯。”温玉沉应了一声,门外人也没再等他。
“师尊有事要忙?”华清棠这会儿也算彻底清醒了。
“无事,你可好些了?”温玉沉想起话本子里判断是否退烧都是额头贴额头。
于是他也这么做了。
但他忘了,他的体温比别人低。
低的还不止一星半点,谁找他对体温都得成发烧。
他贴完起来想起这事难得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
偏偏华清棠还一脸认真的请教他:“师尊为何要…”
温玉沉正色道:“因为我想。”
华清棠:“?”
最终,他还是决定用最原始的方法——
他叫了个会诊脉的弟子来看。
“华师弟无碍,朝凌仙尊无需担忧。”那弟子看他还是有些紧张,便随手开了点安神药,“朝凌仙尊若不放心给华师弟喝些滋补药也无妨。”
“好,多谢你了。”温玉沉颔首,那弟子躬身退下。
温玉沉看着手里药房,思量片刻,决定带着华清棠抓完药便去那甜食宴凑个热闹。
“能走么?”温玉沉知道他现在身体无恙,便没那么多顾虑。
“能。”华清棠撇了眼化形之后的烛封,顺手揉了一把烛封的脑袋,问道,“烛封能这么去么?”
温玉沉思量片刻,点了点头。
左右它只是个猫崽子,大不了还说烛封是夜里跑进来的野猫,反正无人在意一只小猫是如何闯进来的。
药方刚递过去,那弟子连人都没看就扭头找药。
“还是抓三十副么?”抓药的弟子也急着去蹭一顿好的,毕竟盛阳宗一年到头总共也吃不上什么好东西。
三十副?
温玉沉并没有拒绝,等那弟子拿完药看清他的脸时动作一顿:“原来不是聂师叔,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是聂师叔药用完了,又来抓了。”
“聂师叔的方子也是这个,一时着急…”那弟子又要将药放回去,温玉沉先伸了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