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风,你真是的,还有人呢。”红袖轻轻推了一下应如风,偷眼看了一下江淼,媚眼中含着几分欲说还休的责怪之意。
应如风笑了笑,浑不在意地伸手扣住了红袖的下巴,指尖拂去了他嘴角溢出的果汁。
江淼默默地转开头,让自己变得跟空气一般透明。
“那大兴不就剩个五皇女了?她可是个草包,大兴还有救吗?”
“嘿,这事可有意思了,五皇女据小道消息说已经没了,可朝廷一直都没有昭告天下,这里头估计有些门道。现在摄政王放弃争位,几位有从龙之功的大臣要扶太女的幼女上位,让太女夫垂帘听政。”
“男人能管得好朝政吗?”
“我看不能。可上头的事,咱小老百姓也管不着啊。”
“皇上的病究竟还能好吗?”
“都闹成这样,皇上还称病不出,我看是难喽。”
轿子外,一群比应如风更关心国事的老百姓纷纷摇着头离开了,应如风一声叹息,“母皇和宫中的情形还是没有消息吗?”
江淼摇了摇头,“没有。皇上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宫变后再也没有人见过了。几位皇卿也闭门不出,除了贴身侍从任何人都不见。不知他们本人是否还在宫中。”
应如风揉了揉太阳穴,不再追问,目光投向街上的一家铁匠铺。
“你身上这把锁太复杂了,这些天找了不少锁匠,没一个能打开的。只能强行剪了。”应如风摸了下红袖胯间的铁锁,转过头同情地看着他。
红袖摁住了应如风的手,眼角挑起一抹风情,“没关系的,我不着急。只要如风不急便好。”
“原来你不着急啊。既然如此,我先去荔香院喝杯茶听几首曲子好了。听闻那里有几个小郎琵琶弹得还挺不错的。”应如风挑开红袖的手,作势朝轿外走去。
“不许去。”红袖勾住应如风的衣摆,面上染上薄怒,“你敢去,我就不理你了。”
应如风握住他的手腕,声音沉了沉,“胆子愈发大了。怎么我如今没了身份,就敢管起我来了?”
“不是……你早点回来。”红袖微颤了一下,手指松开她的衣摆,蜷了起来。
下一秒一股大力从手腕上传来,红袖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跌进应如风怀中,一只手紧接着摁在了他的腰上。
“有你这只琵琶精在,其他人哪还能入得了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