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问得姑娘是何时来的这名月楼啊?”

“奴家……”

抱月突然止了言,伸手扶了扶自己的额头,蹙了一双眉毛,女子极短促地想要抬头赔笑一下,可还是敌不过头昏,哐当一声,砸到了正前的桌子上,软绵绵地倒了下。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可什么都没干啊。”

鹤熙猛地站起,跳后两步,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那已经昏过去的女子,颤抖着说道。

“急什么,她又没死,这用的还是你给的迷药呢。”

云烟瑾倒是不管他,只径直凑到了那女子身边,将人翻身过来,用手指探了探抱月的鼻息,确认她确实是已然昏过去了,这才放心似的站起了身子。

“我?”

鹤熙被云烟瑾从身侧一推,差点一个趔趄趴在抱月身上,他不可置信地用手指着自己,

“我何时给过你迷药?你这不是血口喷人吗你。”

“你上次迷那伙山贼时用剩下的,”

云烟瑾毫不愧疚地又用剑柄在身后推了鹤熙一把,又抬了抬下巴,

“把人抱到床上去。”

“我不!你自己来!”

鹤熙刚要站起身子抖抖袖子,却又被云烟瑾一把抵了下去,

“我又抱不动她,要不然叫你来干什么。”

开什么玩笑?这人昨夜背着个男子都能大气不喘地从山顶上下来,如今这一个小小的弱女子她却抱不起来了?鹤熙刚想抬头呛回去,对上云烟瑾手里抵着他后背的长剑,最后只得被胁迫着动作,抱着那女子往屏扇后走去。

“你到底来这是干什么的呀?如今就我二人,你就不能先给我解释清楚吗?”

鹤熙站在云烟瑾身后,看她在那躺着的女子脸上不住摸索,不知在找些什么,忍不住先开了口。

“嗯,知道了,你先上前来看看。”

鹤熙狐疑地朝前走了几步,看着云烟瑾一副并无异常的脸色,这才扭头朝下看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