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说这种话了宝宝,你再说我就要生气了,”霍根将西瑞尔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俯下身去解他的衣扣。
“请对我用抑制剂吧,阁下……我真的……不……唔,”又是一吻。
‘是我来得太晚了,是我没有护好你,对不起。’霍根听着这样生硬的称呼,看着崩溃的雌虫,心里是无尽的自责与内疚。
可霍根能做的只是让西瑞尔不至于留下心理阴影,将这件碎裂的瓷器一片一片地补好,重新立于光亮之下,再次焕发耀目的璀璨光芒。
“刚刚还需要我,如今又说这话?你撩了我,还想跑?”霍根摁住西瑞尔肩膀的手更加用力了,雌虫却只能用迷离涣散的眼神看着他。
“我生气了,所以,直到我消气了,才能停……”霍根将帳幔扯上,遮盖了里面若隐若现的身影。
……
在暖阳与微风的抚摸下,栀子花终于舍得将它的花瓣缓缓打开一条缝。可能是因为阳光和微风的揉搓实在是太舒服了,它终于舍得一展真容,露出了花朵中央分泌的浅浅花蜜,最中央的雌蕊微微抖动,焦急地等待着花粉的到来。
恰巧,蝴蝶落在了花瓣上,将翅膀上的花粉抖落了下来,恰好落在了雌蕊柱头上。
花粉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礼貌般轻轻敲了敲雌蕊的柱头,随后便伸出了长长的花粉管,往下延伸着,探索着最里面的神秘。
“放松点,”霍根用手捂住西瑞尔的双眼,试探性地放出了自己的精神力。
a级雄虫的精神力丝线绵绵密密地缠绕在西瑞尔的身体各处,刺激着皮肤表层里的神经末梢。
“很快就好了,不疼的,”霍根将精神力缓缓地渡进西瑞尔的身体,修复内里的残损和沉疴旧疾。
‘这么多?’霍根暗自心惊,神智顺着精神力丝线游走,他看到的却是坑坑洼洼的器官表面、斑驳的血管神经以及……走行终点的大脑中缠成死结、被风暴云包裹围绕的狂暴精神力团。罡风包绕在其周围,将一切靠近的事物都绞成碎片。
混沌的精神力团周围,蓝色的粗壮电弧在厚厚的云层和包绕的浮沉中进进出出,发出滋啦滋啦的电激声,看起来隐隐有爆炸的征兆。
柔韧的明黄色精神力缓缓靠近,随即灵活地穿梭于暴躁的精神力团之间。点点拍拍狂暴的精神力小分子、缠绕住电弧发生的深部,蹭蹭根部的组织细胞……暴怒的小狮子缓缓收敛了自己的脾性,它趴在暖和的阳光下,被轻抚着,享受顺毛服务,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
栀子花沐浴在暖阳中,花瓣在阳光的浪海中浮沉着,随着不定的风力高高荡起,又极速落下,如此往复,风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我是谁?”霍根凑近他的鼻尖,问道。
哭声从嘴角溢出,西瑞尔抽抽噎噎像个哭闹的小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