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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便好,提起的愤怒的心压了下去,半月以来事务繁多而时间紧迫,他也是一时大意忘记袋中还有两只性格乖张的灵兽,这次没遇到,没准有下次的打扰。他竟沉浸于公务之中,忘记给她布下一屏蔽阵法。

“公主贵为千金之躯,不会穿衣实乃常事。”段渊这才记起眼前之人怕是重新回来了,“若公主不介意,石玉可指点一二。”

段渊没有露出鄙夷,还为她找了借口,想到出去还要见人,安禾同意了他的提议。这指点又怎么进行?

她悄悄转过身正视段渊,却才注意到他此时换了一身黑衣,剪裁流畅利落的边角勾勒出挺拔的宽肩窄腰,墨黑的长靴踩在脚下,凛冽的气质逼出十二分。正正有她梦中勾勒模样的七八分相似,眼睛不够用了,围着这人一个劲打转。甚至荷尔蒙的影响下,她竟产生出要投入那人怀中紧紧相拥的冲动。

安禾眼神炽热如火,烧得段渊也跟着心境波动。

她竟是最爱这副模样吗?他懂了,默默记在心底。

他上前两步,伸出双手触碰到她的腰带。安禾心中有鬼,被这“宽衣解带”的动作吓了一跳,后退了几步,待下意识紧紧捂住衣服,却发现那人笑意明显看她。“公主这是怎么了?”语气三分笑意,七分调侃。

安禾发誓,此刻站在她面前的绝对不是“石玉”的伪装,而是那夜醉酒的段渊,这种调笑的话,真是他的专长。

“你?”指责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安禾做贼心虚,谁让自己先被迷惑了,对这样的段渊简直没有抵抗力。

“玉不是要教公主穿衣服吗?”她退后,他就靠近,那双宽大而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将她的腰带解开。

安禾不敢再退,身体紧绷得如临大敌,她不敢看段渊,怕靠得太近眼睛里迷恋的情绪被他察觉到。但是越紧张,每一个细节就会在心中无限放大,心提到嗓子眼,生怕下一个动作就是脱衣服。

解了腰带,段渊用右手将之从安禾眼前拿开放到一旁的案桌上,“这是里衣的腰封,”他挑眉,认真望她,直到安禾被看的不好意思回视段渊,他嘴角笑容一下子打开,笑得俊朗明媚,“知道了吗?”那笑颜还望着她,安禾只好乖乖点头,心里却是懊悔不及,安禾呀安禾,你今天算是栽到将军手里了。

早知现在又看到变脸抽风的一面,刚刚为何没管住自己的眼睛,该打!

“知道了。”她只能听话点头。话才落下,那人竟又靠近一步,安禾的脑袋都要贴住他的胸膛了,沾惹了段渊的气息,手脚好像失控了,彻底不知道往哪儿放。

两只手分别碰上她外面披的那绯红色的锦杉,他竟然双手绕过安禾后背,轻而易举就将这衣服给脱了。

不能再脱下去了,一个声音在心底叫嚣着,再脱下去就没几件了。

那绯红色的锦杉照旧递到她眼前,“这是内衫外面的对襟。知道了吗?”